【编者按:本报设立读者来信专栏,旨在为广大读者提供一个充分发表意见、建议和呼声的媒体平台,欢迎读者朋友们来这里讲述你们的故事,也欢迎对这些故事以及意见和建议有异议的读者来电来稿提出反驳。真理不辨不明,读者的意见並不能代表本报的意见,我们是历史的记录者,只为公平正义摇旗呐喊、欢呼鼓劲。我们坚信:讲好中国故事,发出正义声音,这是历史赋予我们媒体人的神圣使命。客观公正报导社会现状,也是我们媒体人义不容辞的社会责任。本报將继续关注读者反映问题的后续处理结果。】
尊敬的香港法治报社领导:
我叫曾祥英、性别:女、身份证号:5201121965100*****、住址:贵州省贵阳市云岩区金鸭办事处金鸭村六组立苏坝(原属乌当区)。
本人于1990年9月成功向乌当区土地管理局及乌当区野鸭乡政府取得农房建设用地审批表,同月缴纳宅基地税费。1992年7月又增加宅基地面积也缴纳宅基地税费,同年12月野鸭乡土地所堪量缴纳堪丈费占地面积200平方米。(1987年我丈夫侯尚诗(原侯尚思)已取得个体工商营业执照营业至今)。我家房屋所在地就是农贸交易市场,我没有手艺,没有文化,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实人。以前靠卖菜维生,有两个孩子后生活经济更艰苦,在中途得到两年低保支持,经济发展起来有房屋门面出租就将低保取消,靠收房屋门面租金维生。而我的丈夫因脚部残疾又患有精神疾病,在正常的时候帮忙做点生意维持生计。随着经济的发展,孩子的长大,一步步的迈向小康生活。
到2015年由于轻轨2号线房屋征收涉及征收我家房屋,轻轨建设是对百姓有利的大好事,要支持建设、支持地方的发展。在拆迁部门上门时积极配合,把我家情况进行具体说明后希望得到政府对于拆迁的协调处理,不让我家越拆越穷、拆后没有经济来源,降低我原有的生活水平。根据我家实际情况能门面还门面或补偿当地周边同经济产值的房屋及门面价值,能合理安置、补偿、赔偿。进行谈判中,拆迁的开始同意以门面还门面,可第二天就反悔不赔门面(后知因为门面太贵,就一比一赔偿门面都要600多万,门面4万-10万㎡不等,住房1万-2万㎡不等)于是就不与我家深度交谈,反而与当地城管、政府勾结多次威胁、恐吓。在2016年6月某一天村长王明亮等多个部门人员到我家就说每平米1万元就把拆迁合同签了吧,不然就强拆,并没有对其他细节进行说明就走了。又到第二天,一个说是维稳办的人到我家,对我说快签了不然就把你家强拆了,威胁一通也没有对我家房屋进行细节说明就走了。我家没有动乱,也不会引起动乱,就因为拆迁没有达成共识就成动乱人了?连维稳办的都出动了!
于是在2016年6月24日下午2点左右贵阳市云岩区城市管理局、轻轨2号线拆迁部门、云岩区政府、云岩区公安局、金鸭村派出所、金鸭村村委、金鸭村社区、维稳办、司法、特警、特勤、中铁一局等多个部门将我家团团围住,威胁我家人快把拆迁合同签了,在没有得到合理补偿的情况下,我家没有同意签,然后特警就将我家所有人及在一旁有语言帮忙我的亲戚朋友都抓到云岩区政府对面一个山坡上进行分个隔离关押。从云岩区政府派人看守,在抓的途中还对其家人亲戚朋友进行殴打。(在此并没有轻轨二号线征收的房屋成功拆迁,而在我家被违法强拆后一个星期左右就把其他轻轨二号线应征收的房屋都以如不快签征收合同就将像我家一样强拆)就因为我家人老实,没有靠山,不认识当官的,没有当家人当官,房屋最少,违法成本低,不会闹出大事,不会到北京上访,就把一个安分守己、大字都不认识的、什么法都没有犯的普通老百姓当恐怖分子抓起来,就这样以“杀鸡儆猴”,以“拆违代替拆迁”的方式违法强拆我家(有相关视频及录音)。
将我家人隔离关押两天,在6月29号凌晨南明区公安局将我家全部人拖出丢在路边就走了,到29日白天我就打电话报警,打电话到电视栏目都没有人管,找相关部门解决也没有人管,相互推卸责任。到第二天我就准备资料上访,村委会、社区服务中心、云岩区、贵阳市、贵州省,可是各部门并没有进行调查,只是打电话回复我说云岩区城市综合执法局是联合执法,就这样在找各政府部门都说是联合执法的情况下,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就请了律师,从2016年7月到2019年3月我的案件取得全面的胜诉。并没有想到法律会把这个案件方向引导成了一件普通的违章建筑处理,对老百姓及其不利。“不拆迁,不违章,要拆迁,成违章”对于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造成致命的伤害,“联合执法”就应成为“联合违法”理应承担责任。由于判决书没有判具体的赔偿,至今也没有得到赔偿。(判决书)
从2016年至今我家只能用别人不要的丢掉的伞在我家被拆房屋的土地上居住,没有钱、没有水电、没有粮食、没有床、没有任何的生活必需品,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伞不知被吹翻几次,地不知被淹没几回。在当今社会还会有人流落街头,过得不如乞丐,世人、政府视而不见,躲得远远的,怕受牵连。别人不要的、不用的、不穿的捡点来用,由于要处理官司相关的事情,一家人没有收入,帮别人杀鸡收点手工费也不够吃饭。穷困潦倒,勉强支撑至今官司胜利。
2019年3月判决书上要求云岩区城市综合执法局在判决生效两个月内对我家进行赔偿,可在两个月内并没有对我家进行赔偿,也没有联系我家进行协商。在满两个月后一直没有得到赔偿,于是我就向法院申请执行,可法院告知我判决书中赔偿属于条款执行,并没有实际金额、执行标的,所以只能帮助协调。从2019年3月至2019年11月我家找城管的协商不理,将就不行,一直刁难,不给我家拆迁合理的补偿、安置、赔偿。连法院的协商都只是做表面功夫,没有对我家问题进行处理解决。城管、拆迁部门一直一拖再拖、想方设法拖延时间,打压我家,降低赔偿金额,不给合理赔偿,还要求我家签署放弃法律程序文书,去求当地村长、社区、拆迁指挥部的才多给一点点补偿,这样的补偿也严重降低了我原有的生活水平,远远不能保障我家的长远生计。就是想让我家扛不住,受不了,接受低补偿。但我家真的扛不住了,受不了了。
在法院执行局要求处理后,城管在11月向法院提交一份不合理赔偿决定,告知我家后,我丈夫想不通精神病复发住进贵州省第二人民医院,女儿在她父亲住院后,经济跟不上,迫于无奈,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下,想到北京相关部门反映我家实际情况,寻求帮助。到京后被贵州驻京办通知金鸭社区和轻轨2号线的拆迁欧光福到京,说回贵阳马上解决你家事件,无论如何只有你一家人在场才能解决,就跟社区、拆迁的回贵阳处理,但无果而终。而后城管又联合西线指挥部拆迁、特警、特勤等又将我家在原宅基地上临时居住,唯一维持生计的一切东西,又连人带到拆迁办,我家多次报警寻求无果,等拆完后无人理会,丢弃路边。
女儿无可奈何下又一次上京反应遭遇,上京后贵州驻京办通知金鸭社区张建等人到京胁迫威逼将我女儿带回贵阳,当地部门以我女儿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将我女儿强行行政拘留9日,过年后才得以放出。疫情期间不给国家添麻烦,煎熬到疫情好转,当地政府一直不理会,不处理。
疫情好转女儿再一次进京上访,这次当地政府用了更恶劣的手段,在国家信访局附近巷子,像黑社会分子一样,十几个男人自称贵州驻京办、纪委的人,在夜里,不问缘由强行把我女儿拉上一辆不知牌照的车,连夜送往石家庄看守,带回贵阳,以防疫的名义,强行隔离看守,同行回贵阳的并无一人隔离,在隔离期间从未有过核酸检测,连体温都从未有过测量。放出后政府置之不理。我强烈呼吁各界人士关注我的合法权益问题。
我们坚信习主席“全面依法治国”,必定会在贵阳市得到贯彻执行,我房屋被强拆未得到赔偿一案得到公平公正解决。
我对反映事实、证据的真实性承担全部法律责任。
顺致,敬意。
(读者)投诉人:曾祥英
2020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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