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6日,是中國人民敬仰的毛澤東主席的第123個生日。作為一個由一群普通共產黨員組成的“中國根”系列文化活動組委會的策劃實施團隊,我們把這本題為《風雨二十年、情鑄‘中國根’》的專刊、一台由123位演奏家、藝術家登臺演奏和高唱的題為《唱支山歌給黨聽》的大型交響音樂會,敬獻給這個特殊的日子。以此表達我們對主席的無限懷念。
古巴,拉美國家社會主義陣營的最後一片淨土。
菲德爾·卡斯特羅,一位有著傳奇人生的領導人,一位躲過中情局638次暗殺的拉美硬漢,一個一生穿著軍裝、留著大鬍子、與美國對抗了半個世紀的民族英雄。
他在90歲這一年的年末最終離去。哭泣中的哈瓦那將永遠銘記這最令人傷痛的一天:2016年11月26日。他沒有要求將自己的遺體永久保存,而是選擇火葬,從而最後踐行了自己的革命理念。11月30日,卡斯特羅的靈柩從哈瓦那出發,一路緩緩向東,向著那座勝利的城市--聖地亞哥。他終於可以永遠回到曾經的戰友西恩富戈斯、格瓦拉和阿爾梅達身邊,回到那場長跑開始之初的1959年。在那裡,所有人依然年輕,依然熱淚盈眶。
卡斯特羅,1928年8月13日生於古巴奧爾金省比蘭鎮。他比中共小5歲,比我們的毛澤東主席小34歲,他自稱是毛主席的忠實學生。兩個完全沒有關聯的人,是相同的信仰把兩位不同時期的偉人緊密的寫在了人類革命史的扉頁上。他們相同的追求就是為民族解放事業而戰,傾畢生之力都是為了自己的人民。不管時間過去多久,當世間一切有良知的人們打開這段歷史,都會情不自禁的閃著淚花。毛澤東、卡斯特羅,多麼偉岸的名字,她將永遠活在人們的靈魂裡。人民永遠銘記,就連你們的敵人都會永遠仰視。
11月26日上午,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向古巴現領導人勞爾·卡斯特羅發去唁電,對菲爾德·卡斯特羅同志的逝世表示最沉痛的哀悼。唁電還稱他的逝世使中國人民失去了一位親密的戰友和真誠的朋友。
卡斯特羅走了,帶著深深的不舍離開了他深愛的人民,永遠的走了。卡斯特羅的離世,對並肩戰鬥的同樣是社會主義國家的中國人民來說,也是深感悲痛。2008年3月,《卡斯特羅訪談傳記·我的一生》中文版出版,在序言《致中國人民》中,卡斯特羅寫道:“革命使兩國人民結成兄弟,肩並肩為社會主義而鬥爭”。一位遠在拉美大陸離世的老人能讓中國人民為之痛心,不是別的,一切都源於信仰。我們今天對卡斯特羅的悼念,就像1976年9月古巴人民悼念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逝世一樣充滿著深厚情感。拉美雄鷹遠去,一位中國駐古巴的外交官用一篇《老兵不死》的長文紀念他。“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中國古語,用之所趨異也。
表述了對菲爾德的哀思,談談我們的毛主席。
對於中國的毛澤東主席,他對人類社會進步的卓著貢獻早在數十年前就根植于一切愛好和平的人民心中,那是一個永遠不能磨滅的記憶。主席的豐功偉績、功過是非不是我們這一代人所能評述的。說徹底一點,就是現在活著的人都不具備點評的資格。
本文記述的是一個小人物眼中的大事件。作者站在冷靜客觀的角度,理性加感性,從邏輯思維到人文心態,從為人做事到行走於世等等,只想與此刻閱讀本文的你說點掏心窩子的話,嘮嘮我這幾十年看到的聽到的遇到的悟到的那些事,那些有關毛主席的事。
今年的12月26日,是毛主席的第123個 生日。為了紀念這個特殊的日子,“中國根”活動組委會特意策劃了一台題為“唱支山歌給黨聽”的大型主題交響音樂會。中國廣播電影交響樂團全員出動,著名青 年指揮家彭家鵬執棒。“久不出山”的資深主持人李揚聽說是“唱歌給黨聽”,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我們邀請殷秀梅、魏金棟、金曼等知名藝術家到場傾情放歌。
這次活動得到了濱海新區各個部門的大力支持。宗國英,九屆全國青聯委員,現任中共天津市委常委、濱海新區區委書記。從北京的國家機關到濱海掛職任職快十年,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臺階風風雨雨走過來了。聽說今年濱海的總產值突破萬億,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大事。我們把這場意義非凡的主題活動從南方搬到北國,一是對主席生日的獻禮,二是對濱海新區迅猛發展創造的驚人業跡的一種祝賀。當天晚上,專程從澳門趕來的澳門衛視直播團隊在張衛東台長的統籌指揮下,把大港大劇院裡百人大樂隊的演出盛況通過亞洲5號衛星向亞太地區39個國家、40億電視觀眾現場直播。《東方紅》、《紅旗頌》、《咱們的領袖毛澤東》、《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一首首膾灸人口耳熟能詳的紅色音符在太平洋上空盤旋、飛揚。
來自中 央電視臺的現場導演王憲說,我們輸出的每一個訊號、每一幀畫面都代表著我們對主席的懷念之情。我的兒子趙昂生於八零後,是個新黨員,留過學、當過兵、立過功。但談起毛主席和毛澤東思想,就像那些八零後九零後甚至零零後一樣,沒有太多體會。因此,這次濱海的主題活動特意帶著他全程參與,目的就是補課,讓他從靈魂深處弄清“吃水與挖井”、“栽樹與乘涼”之間不可分割的邏輯關係。王樹法是“中國根”的新隊員,他來自解放軍一軍。年過半百不顯老身壯如牛,幹練兩個字寫在臉上。他出生在浙江長興縣水口村,當年那裡曾是新四軍的軍部。樹法近年來高擎“中國根”的旗幟,修橋補路做善事,身後留有不錯的口碑。臧慕卿、張豔生就像十幾年來一樣是本次活動的“幕後英雄”,默默奉獻、任勞任怨,一點一滴都展現出對文藝事業的嚴肅態度和高標追求。有了這樣一支身懷瑞德、無私奉獻的團隊,製造和創作一台承載敬意的晚會不是難事。這絕不是簡單意義上的一次演出,它應該具備不可替代的指向性,那就是蘊藏在善良正直的國人內心深處的特殊日子。
毛澤東在安源
“12·26”,它不是一個簡單的時間概念,它是人民發自內心的對自己膜拜的精神圖騰的永久追憶,它才是我們這個民族自己的“耶誕節”。
與此同時,我們還編輯了厚厚的一本題為《風雨二十年、情鑄‘中國根’》專刊,其中收集了“中國根”系列文化活動1995-2016年間大部分活動的概括性描述,它只能是這20餘年奔走的縮影,但它絕對是詳實可靠的。這本冊子的字裡行間,無不刻錄著“中國根”這個團隊的奮鬥足跡,無不洋溢著對主席的濃濃深情。
連日來,電視畫面中重複出現古巴哈瓦那街頭肅穆的景象,這讓我聯想起1976年9月那段傷悲的往事。那是我參加工作的第二年,在公社電影放映隊當放映員。記得那是個陰雨連綿的下午,架在電線杆子頂端上的高音喇叭突然放起了哀樂。之後,一個低沉的聲音說,我們的毛主席去世了,享年83歲。開始,沒有人相信,認為是搞錯了。後來,人們不願相信,認為不可能。再後來,所到之處,哭成一團。幾天後,悼念活動全面展開。我們的任務就是組織社員觀看 懷念毛主席的紀錄片。公社大院後面有個禮堂,裡面能容納五百多人,是用於召開全公社幹部大會的。我們把禮堂的窗戶用床單蒙上,架上機器支起銀幕,禮堂變成了電影院。為了讓更多的人看到紀錄片,連續幾天每天十幾場,五百人的禮堂最多時塞進去1500多人。平日裡喜歡吵鬧的村民,此時幾乎都是屏住呼吸,這麼多人擠在一起居然鴉雀無聲。散場時,我從男女老少哭的紅腫的眼睛裡看見了老百姓對毛主席的深情厚義。沒有人教他們怎麼做,他們都是剛剛接到通知停下農活、從田間地頭放下鋤頭律直褲腿的農民,他們的感情是純潔的,真摯樸實的。這個情景在我腦海裡整整珍藏了40多年,至今往事如昨,歷歷在目。
1998年8月,為慶賀香港回歸一周年,我創作了一批與香港回歸祖國懷抱相關的書畫作品在香港中華文化城舉辦個人書畫展。展覽很成功,新華社大公報文匯報等各大媒體均有不凡報導,各界名流更是紛遝而至。一切看來都很順利,只是在收展後的慶功宴會上發生了一點意外。那天晚上,香港朋友設局慶賀,有李揚靳樹增郭萬學趙茂城等到場助興,本是一件好事。酒過三巡之後,大家的話越來越多,談天說地,好不熱鬧。突然,一個腦袋有點謝頂、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自稱是某某報社資深記者的人要求即席發言。他說,毛主席晚年如何如何、“文革”如何如何等等等等。此君故弄玄虛、煞有介事的比劃著,酒精使他興奮異常振振有詞,激動時由於用力嘴角變形,不時有吐沫星點飛出。此時我已經第六次告誡自己不能發火,朋友眾多,要冷靜克制。然而,所謂“記者”越來越離譜,甚至出現污蔑之詞。“住嘴!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我當時憤然起立,順手抓起一個碩大的煙灰缸在空中搖晃。就這樣,那傢伙被鎮住了,直到宴會結束都是保持沉默,埋頭苦吃、一言不發。一晃時間已經過去快20年,回憶那場“信仰保衛戰”,雖舉止略顯不雅,但畢竟是為心中偶像而戰,當為自豪,無所顧忌。
2000年7月, 全國青聯九屆全會在北京召開。我以八屆委員的身份出席。全體大會都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界別、格式、規模等等與全國政協開會幾乎是一個模塊。大會開幕那天, 政治局幾個常委全體到場祝賀,這足以說明中央對青年工作的高度重視。會上,胡錦濤副主席代表黨中央發表了重要講話。那一天,胡錦濤在講話中向與會青年代表發出“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的號召。在我的記憶裡,從來沒有如此親近的聽到過國家領導人這樣表述。當時大家都很振奮。當天下午,大會安排在駐地分組討論。我們這個界別在京西賓館二樓17會議室。這個組可謂名人雲集,有點怪異的是中央電視臺的播音 員就占了好多席位,還有個叫李啥生的副台長,其餘大部分都是中央國家機關的代表。聽著大家的發言,感覺在坐的個個都是精英,能說會道、談吐不凡。有人還以股份制的方式詮釋共產黨的最初形態。這時,我搶了話筒:我對党史學的不很透,我一直都在補課。目前的一切資料表明,1921年到1976年,中共半個世紀的發展史,毛澤東不但是當之無愧的董事長,還是這個組織的最大股東。我剛落座,坐在我旁邊的毛新宇委員在我耳邊悄悄說道:“你說的好。我安排我媽接見你”。
從2000年到2010年的十餘年間,“中國根”活動組委會曾策劃實施了一系列紀念主席的活動。主席誕辰108周年和110周 年時我們都有過較大的動作。其中在軍事博物館舉行大型展覽,在北展劇場舉辦了專場文藝晚會,許多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都出場獻藝。扮演主席的特型演員古月專 門從外地趕回北京,還說:這樣的活動如果缺席,那一定會後悔的。多年了,我們遵照中央首長和上級的指示精神,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不忘初心風雨無阻跟黨走。事實說明,擁戴和敬仰自己的領袖,民心所向,順乎天意。
上世紀三十年代中後期,是黨中央到達延安後最為困苦的歲月。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民族解放事業是正義的,從而得到了許多國際組織的支援。毛主席在接受外國記者採訪時經常提到,我們中華民族是一個知恩圖報的民族,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知恩圖報,是古訓,也是做人做事的根本。
根據這條古訓,2009年末我力排眾議、死扛硬挺幹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這件事情的起因始末除我之外沒有人知道。
那是個飄著雪花的黃昏,北京翠微路一帶霧氣濛濛。我在位於昆玉河畔的工作室接待了相約已久的渭南富平老鄉党益民。他送給我一本他的新作品報告文學《守望天 山》,這是一個感恩的故事,一個老兵為犧牲的班長守墓的故事。他坦言,很想把陳俊貴的事蹟搬上銀幕,但談了幾家製片廠都以種種理由婉拒。他的來意就是說服我把陳俊貴的事蹟搬上銀幕。我雖放過電影、寫過電影,但對拍攝電影確實把握不大。我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讀完了這本十幾萬字的感人故事,當時就決意一定要折騰一把。之後,邀來幾個專家好酒伺候,希望出出點子合力運作,沒想到全是反對票。陝西人的驢脾氣一旦發作就有點駟馬難追的勁頭。我還是堅持要幹,勝敗在所不計。後來的一攬子事情得到了華夏電影發行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谷國慶、八一電影製片廠廠長明振江的大力支持,影片才得以完成。影片被中宣部和廣電總局 列為建黨90周年重點獻禮影片。專家說,《守望天山》雖然失去了票房,但贏得了人心。專家還說,《守望天山》“以它‘淚在眼眶裡的感動’的獨特魅力征服了美國觀眾”。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公安大學、解放軍西安政治學院等軍地院校都把《守望天山》作為學生道德教育的樣本。影片在美國獲獎,作為該片的出品人和總策劃,我要去美國的好萊塢為《守望天山》領獎。在美國駐華使館,當年輕的簽證官得知我是藝術家並且去洛杉磯領獎,沒問幾句就蓋了准入章,順口還冒出了一句生硬的漢語:美國人民歡迎你。
秋收起義
2012 年8月,我帶著兒子趙昂、帶著《守望天山》遊走了法國德國義大利,所到之處,我都給他們講述“老兵為班長守墓”的故事。我對西方列強沒啥好印象,到處都是已經定型了的城市、街道,死氣沉沉。不像我們國家,從南到北都在大興土木、開山挖地,有蓋不完的房子修不完的路、建不完的城市,全國上下大江南北,生氣勃勃、蒸蒸日上。在歐洲轉悠了一周有餘實感無聊,最大的收穫是買了一堆德國造的鋼製品。回國前在舊時的東柏林街頭發生了一件事讓我久久難以忘懷。那個是老書店,堂中正襟危坐著一位白髮的德國老頭,從年齡判斷,他大概出生于蘇聯紅軍攻克柏林前後。知道了我來自中國,老人嚴肅沉冷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他居然還能對付幾句中文。交流中得知,他的書店還收藏了一些有關中國和中國抗戰的書。老人搬來了一個紙箱子,裡面全是中文書籍,其中最為耀眼的是套著紅皮皮的德文版《毛澤東選集》。經過再三交涉,我以200歐元的價格買下了這本書。臨走,德國老頭伸出大拇指,有點吃力的說了一句蹩腳的漢語:密斯毛,中國人,了不起!
少年毛澤東
(下接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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